[{"img":"2108/06/d0a8969f3af13009a32fe16f30aa8061.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img":"2108/06/0b9d1a90014f3ec4b81b8d81a4b622b7.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img":"2108/06/e47f4289bc733e5e81625b5e16c634a5.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发呆,大脑放空,即进入“神游”的状态,此时大脑中各部位的信息传递并未中断,而传递这些信息所消耗的能量时我们拍打苍蝇,或有意识地对其他外在刺激做出反应时所耗能量的20倍。
我已经连续两日大醉,全部的能量被酒精带去,寻一处街头咖啡馆,瘫在座椅上发呆。依靠残留意识与主动出击摄取的影像有何异同?"},{"img":"2108/06/eb2092aa866537bc8f277ead007bf8fc.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今日现货黄金价格收盘价376.78元/克。"},{"img":"2108/06/1d324582574b3098a572e3c99bf3b05b.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有的人十秒钟就可以跑完百米,其实却是相当地费时。
有的照片1/40秒就可以完成拍摄,其实也相当地费时。
在拍摄照片与观看照片这两种行为之间,是有时滞性的,这个时间的空档期让几乎所有的照片都成为“不会再观看”的丢弃对象。在最后被选择、呈现出的照片中,多个时间领域同时存在:“记忆/经验的时间、拍摄的时间、选择的时间、制作的时间、观看的时间以及最后完全脱离摄影师,属于观看者的时间。”
照片是时间的领域,摄影是与时间的斗争。透过窄小的取景窗,时间被捕获,在纸上所停驻的一瞬连着周边的景象,组成一片新的时空,在那里时间的概念被重置,所有的,都得到了安放。
"},{"img":"2108/06/336df889d97d3fe08e01ee458844f83b.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img":"2108/06/91a77bf5b15832e38fb1604863412a03.jpg","width":800,"height":1208,"content":"","text":""},{"img":"2108/06/0a3d121cf1013e3cb3cccf7ad9f08d51.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img":"2108/06/be8b2bb020663716b2c27eb97d7da98b.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贫民窟里的人已经睡眠静了。对面日新里的一排临邓脱路的洋楼里,还有几家点着了红绿的电灯,在那里弹罢拉拉衣加。一声二声清脆的歌音,带着哀调,从静寂的深夜的冷空气里传到我的耳膜上来,这大约是俄国的漂泊的少女,在那里卖钱的歌唱。
天上罩满了灰白的薄云,同腐烂的尸体似的沉沉的盖在那里。云层破处也能看得出一点两点星来,但星的近处,黝黝看得出来的天色,好像有无限的哀愁蕴藏着的样子。”
《春风沉醉的晚上》
对我来说,阅读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它是一个尝试跟随他人思维理解现实的挑战,由于缺乏相应经验而无法与之“共舞”是常有的事,刚刚读过的文字随着目光的移去而忘记也很正常,但作者尝试分享的“经验”总能完成传递。
感官所接收的信息传递至大脑相关部位后,负责记忆的海马体为我们提供日常的种种记忆片段(所得经验当然也在其中),再由默认网络对这些记忆片段进行整合,以便为我们理解眼前的现实提供参考。
当阅读所得“经验”被触发后,它开始与“私人经验”、“眼前景象”结合起来,新的经验(独一无二却可共享)得以形成。这是一个“怦然心动”的瞬间(CRASH)。"},{"img":"2108/06/c4320da3552c317f88d841739c8d394e.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摄影的艰难之处不在于拍摄而在于组织。
单次刺点的冲击引发拍摄,这已成为身体的本能。将瞬间摄入相机之中,随着次数的增加,无数瞬间堆积、碰撞。如何再次选择、组织、编辑成为了问题,单次的冲动失去了作用,持续累积经验和想象才能生成答案。
它(组织、编辑)是将观察视线实质化的过程,空洞的头脑没有再次面对过往瞬间的能力和勇气。 "},{"img":"2108/06/1e01153a146d3de2bf36a4b1ab6f778c.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img":"2108/06/173f6c062e7f31aa8a3772fe6f881d93.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THE FATHER 会让你看到一部好电影的标准,《喜丧》会让你看到人生(生活、时间)的残忍。一个是电影,一个是记录,造成两者观感差别的不仅有专业度、环境、文化等,还有经验。
我们现在的政治、经济体系都是源于西方世界,文化却是不应摒弃的。中国从不缺乏可生产好电影的土壤,可以让国人接受的好电影(及其他文化艺术形式)也一定根植于本国环境文化,盲目崇尚西方艺术只是对某些形式的追求,这是观看、交流的本质所决定的,日本在这点上所做的工作、取得的成就值得我们学习。"},{"img":"2108/06/c60b8535206934198143523ba19d6883.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img":"2108/06/8fbe8d6e20aa3049b492478909d30b21.jpg","width":800,"height":1208,"content":"","text":"「我们总希望自己的疾病能够被命名,我们不希望自己成为例外」
我们每次生病都担心自己得的是什么特殊的病,我们劝自己理性处之,但恐惧的阴影久久不散。恐惧的存在是有道理的,作为一股未被定义的外部力量,疾病对我们的生命本身是一种潜在的威胁,我们必然对自己生命的独特性有着极高的警觉。换言之,疾病是我们自身独特性的一部分。我们害怕疾病的威胁,但又以此拥抱疾病,使之融于自我。这也是当医生告知患者所染病恙的名字时,患者心中悬石才终于落下的原因。对他们而言,一个名字可能无甚意味,甚至连这个名词是什么意思都不清楚,但恰恰因为疾病有了一个名字,它便成为了在他们身体之外的独立存在。现在,他们可以抱怨这种疾病或者与之作战了。
辨识一种疾病,即疾病被下了定义、被加以限制,并从人身上切割出去,病人由此变得更强大了。
我们在外部世界寻找确定性,他人的例子能提供希望,但我们一旦确定自己独特无双,那些希望之源就被通通摧毁了。"},{"img":"2108/06/d7ee04da6e713ce8a41010cc0412ce66.jpg","width":800,"height":1208,"content":"","text":"I feel as if I’m losing all my leaves."},{"img":"2108/06/26d0a706db05353589610676d9a2749c.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傍晚的味道。你绝对不会在早晨闻到它。"},{"img":"2108/06/ade50aac93e232cbbc89c2ef33953deb.jpg","width":800,"height":1208,"content":"","text":"在时间的阴暗褶皱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手指、嘴唇的默默触摸。身体诚实记录下拥抱时的温度和记忆。"},{"img":"2108/06/c48cdcf701e936eb8a22d77a4aff5fda.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img":"2108/06/09b1dd108fd23cb9a685b869d62d285d.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在农业工业化之前,农地和农场生产的食物大部分都得“浪费”在供给农民和农场上的动物使用,只剩下一小部分能供给其他工匠、教师、神职人员和官僚。因此在当时,农民在几乎所有的社会里都占了总人口九成以上。随着工业农业化,只需要越来越少的农民数量就足以养活越来越多的办公室人口。
我们从农地走向工厂、写字楼。"},{"img":"2108/06/833ca5abfaea32578654863da7acc32d.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坐在文庙门前吃着干粮看着夏日晚霞,忽觉的一阵满足。没有穷困潦倒、食不果腹,和过去的人相比实在太幸福(可联想的经验并不会在豪华商场、高级饭店等地出现)。
为何忽略物质条件(即便刻意为之)会让我感到“幸福”?正是这种行为在“想成为的人”身上发生过,因此找到了“相同之处”,一切变得有迹可循,孤独感随着独特性的削弱而减少。
我变得满足起来。"},{"img":"2108/06/cc23d98caac43cc39a86fe8910fda375.jpg","width":800,"height":1208,"content":"","text":""},{"img":"2108/06/1245cf85434f38749da83375975a3696.jpg","width":800,"height":1208,"content":"","text":""},{"img":"2108/06/4342b24630793d9cb3480577ec15d962.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他们都住在如此狭小的盒子内,这在我来上海前是想象不到的。人被墙板处处挤压着,打哈欠都不能张开手臂,两人做爱得蜷缩着身体、捂紧口鼻。用黑色炭笔勾勒出的违搭加建边缘,是挣扎着向外索取的痕迹。"},{"img":"2108/06/48717159925b362298ac6630502aeebf.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img":"2108/06/b873e3fda74c3d6a8266bdb0a2f145c9.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img":"2108/06/a320771061203dc4ac63fde6344a2388.jpg","width":800,"height":530,"content":"","text":""},{"img":"2108/06/065fff8d5dd63ae8940825349b350894.jpg","width":800,"height":1208,"content":"","text":"Saintes-Maries-de-la-Mer此时也吹着同样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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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