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g":"2109/06/ef53b449047635f6865e1ccd88726a14.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img":"2109/06/4e665d714dd23a7ebdb8d057d22c685f.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 在大学刚毕业的头几年,我经常一时兴起,为了一顿夜宵从深圳坐车前往其他城市找旧日的好友(那时我仍未选择成为一个独居者)。在他们的脸上我开始看到某些变化:他们的视线集中在远处——被告知的、大部分群体所选择的地方;他们的嘴巴放置在此刻——诉说着日常的苦难并将其定义为无可避免只得接受;这些“变化”刺激着我,促使我作出抉择。
* 当个体的特殊性逐渐消失,普遍性开始显现:工作、买房、买车、结婚、生子……不止的轮回。或许在不经意间抬头望到夜空时,另一种可能性的远方才被记起。但接下来所能做的,是蒙头睡觉,已是凌晨12:00了。"},{"img":"2109/06/718537259fb93500ad95e33cc8e46b02.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 我可以看到你的未来。你绝对的专注:站在大阪车站前的人行天桥上、透过钏路旅馆的窗口,藏在厚重窗帘的褶皱里,你要时刻清醒着。"},{"img":"2109/06/0b5c7310bb933e4c8fe5fb4054829a6f.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img":"2109/06/09a7558feba835c88f71f3a13493bc96.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img":"2109/06/c82603a2149a3755b7912cd35d13207f.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 我和它没什么好谈的。它颠覆了我对居住场所的认知,那是我到上海之后发生的事情。我缺少和它相处的经历及经验,所知不过从郁达夫的文字和森山大道的一张图片中提取,我无法据此作出对其在“意义”上进行解释的尝试,只能诚恳的观看其外观表象,像面对自然那般。这种“注视”行为是不由自主且未经计划的。在这个过程中,思想意识被舍弃、它亦未被赋予意义,只有它本身的存在性得到证明,我感到满足。
它的消失处在进行时态,在完成(死亡)之前,其表象变化的可能性都不会结束。这里并不存在着过去和未来,只存在此刻,唯有无限朴实的此刻占领一切。观察、注视、倾听,风逐渐腥臭起来。生理上的不适开始让我疲倦,离开后闭上眼的景象却让我向往。在完成的那一天,我便终于可以离去。"},{"img":"2109/06/13bfd83c4a713282b41fc0165a739049.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img":"2109/06/7e6f09c8caeb3b0383964f5ff5366f06.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 视觉的边际。这里的边际并非视觉“崩坏”、意义丢失的临界点。相反,这里是视觉的开端、意义的藏身之处。它介于存在物表象与“意义空间”的空隙之间:那儿有欢乐、痛苦、生、死、能量、狗尾巴草……
刺点提供继续观看的理由,它是可见物被称为可见物过程的起点,对象的整体(刺点以外)得以发声(“我在这里!这里还有我!”)。我观看、接收、视线崩坏,我拍摄、汲取、重塑。
“除了所在物本身外的存在皆是虚妄,只有客观、精准的强调所在物表象才是解脱的路径。”这种定义便是正确且唯一?那么作为观看过程的开端、结尾,以及过程本身,便失去强调(声音更大一些)的权利?“意义”或者说所见之物被赋予名称、获致某种价值全应被舍弃?
现实并不允许我如此决绝。
现实告诉我说:“这个存在过!”,这个——不止表象;它们不仅是对象,还可以是地点。
在边缘地带,在看不见的另一面,一切都在呼求被肯定,线条也在找寻……直到隐藏者入场。"},{"img":"2109/06/256e05e416ba304591af3778722763cc.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img":"2109/06/dbcd17fb2f2f31d688408c22f69f3f84.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 向Peter Lindbergh 致敬。
“谎言”并不存在!"},{"img":"2109/06/b9a494a7c7ee367d8691237397248cc5.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 上礼拜五,天气超热,超过摄氏四十度,每半小时我就得喝一次水,到了晚上,天空一片金属色,我正等着暴风雨来临,雨势惊人。也许等待某事发生,也无法减轻它降临时所带来的惊讶感,那雨势就好像世界上的所有东西全都变成雨水落了下来。
我还在药房,屋顶上的雨声震耳欲聋。暴雨的声音就像火灾的声音,有次我们穿越奥玛桥时你跟我说过。
我走到门口,看着那块荒地。黄雨从地面往上弹跳,灰雨从天空往下倾泻。全都是雨。我有股强烈的欲望想走进雨里,因为它是在大到无法形容。我们每天都生活在各式各样的“无法形容”里,不是吗?那时我心里想着你,于是我顺从了我的欲望。我打开门,走进暴雨中,并把身后的门关好。
那感觉不像淋浴,我的火焰,它太快了。雨水瞬间就让我全身湿透同时没法呼吸。我也许有发出尖叫。我站在那里,全身上下无一处得以幸免,快乐,无限,就像在CAP 10B里飞翔的感觉。
——John Berger p167"},{"img":"2109/06/64b54615b3983715bcd36f621a4a56b9.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 观,可以用来自省。从反馈出警示的作用看,它确是一面镜子。他停下、坐在石头上、单手托腮、眼睛望向自己,时间或被拉长。图书馆在他身后,里面是塞得满当的书——“观看”的产物。
“你看到了什么?”
“敬畏。”"},{"img":"2109/06/649d31899bff3ffd96aa5426218e263c.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img":"2109/06/bfbaafa9ea32318aa7a74a260e5b4196.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 你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你窥探身体之间的峡谷,从一双腿之间、一条举高的手臂底下、一对人物附近观看,每回你的目光都被迅速带往另一个形状,另一个生命。这些生命叠在一起——“生命的浪潮”。
/
四周并不沉静,等红绿灯的时刻。他们不再接受等待、作着向前踏进的姿势。一刻也不能忍耐。"},{"img":"2109/06/48d95e8f0f0b37f482cca9e8e1e83826.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img":"2109/06/6ff195d635fe34a0bb137d37d3639b01.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 我在时间里无所事事。这是昨天,还是前天,也许是大前天。太阳在另一边升起,时间向前走着,我停留在原地,和那天并无不同。我的手表坏了。
等待。被剧情抛弃的角色,不知何去何从,只能守候着自己。时间没有带来未知,一切在既定里发生。
这里,要闭上眼才能看清。"}]
评论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