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g":"2109/10/b6ea866d14d63ce5b201a231771086ba.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img":"2109/10/7c507b21e2613116a7bf9af1c1ff395f.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img":"2109/10/7ff96d9221cc3b5f884ddd0453e173b7.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 评判作品的好坏并非关键——时间自会给出答案。
从黑白的“狗”到红色的“火”(他仍在走着),期间无数照片堆积,路径开始显现。你不能期待完成直接从起点到当下的跨越。
它在哪里?从何处来?如何而来?去往何处?
未曾停止的尝试意味着无限的可能,在结束(死亡)之时,行走的路径终于可以确定(盖棺定论)。相较作品本身,这条路径才是对“艺术”准确的描述——它在对“为什么”作出回答。"},{"img":"2109/10/dfcef9ea572030f8a3906c907c61ec82.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 站在面对大海的山崖上,注视着海平面的尽头,那里是起源的记忆、是过去。而这里尽头所蕴含的想象却是现在与未来,无限可能性正在此时发生着…
“彻底认定一切都面目可憎,比从中提取可能包含的神秘的美丽成分要容易的多,尽管这种成分可能是那么的微小,但……”"},{"img":"2109/10/0c62a09b106f3f918c7dc56564dcc888.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img":"2109/10/44ef6317109a3ff5811e8b3e5b04d46a.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 森山大道的展览宣传海报占据了整面墙。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的站在我面前(而非图片),他在我的世界里出现。内心私密的事件被揭露,曝在在太阳下灼烧,连阴影都厚重起来。此刻状况无法用文字形容,若可以类比,我想那同他第一次在巴黎见克莱因差不多。同样呆立着。
一对朋友刚从展厅出来,坐在旁边啤酒摊前,女生向我走来询问,打破了我的“空间”。“你是来看展的吗?”
“不是,我路过,无意中发现。”
“那你是很喜欢森山大道吗?”
“没有,还好。(被揭秘后的拘谨,我想脸都红了)
…
“He takes the same camera with Daido Moriyama!”
在拍照行为如此泛滥的今天,手持相机让我感到羞涩。"},{"img":"2109/10/6a6b3e5ec03639cf876a38391debe8bc.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img":"2109/10/c0b1d385c2673d13a334c65b56622004.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 坐在“陆家嘴绿地”(他们如此命名)的长椅上,我吸吮着泥和草的味道(没有特殊性),天上刚刚飘落几滴小雨。都市的摩天大楼在由各处移植而来的树的背后并不显突兀,它们和月亮一样自然。
我并不追求异质事物,这要感谢当下的科技时代——“没有不可能”,也就不存在什么异质事物。想象力的扩张无法紧跟变化的步幅,新奇感的阈值在不断提升。不断涌入的信息流让经验的交流未曾停止——一切都被连接起来,包括过去和未来。
推开五十米外的门是弥漫着大雾的山顶,一片朦胧,再向前是亮着灯的晚自习教室,16岁的我正趴在桌上……这里是塔希提,我站在高更的身后,看着对面茅草木屋前的年轻而性感的半裸女人。他在画画,我在观看。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img":"2109/10/c4928288a06d3045aa3c32db3b7037bc.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img":"2109/10/ce14822aee8434c1b2fd93f9ae61a724.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img":"2109/10/2b08738f6a89305dac21d5efa13b006a.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img":"2109/10/1dc76e5463a63e46ba8849d00b741b1c.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 我对所有的女人都说过我爱你。面对妓女,我也这么说。可我究竟爱女人什么呢?我想自己爱的一定是本该从那个晚上开始的两个人的未来。因为知道两个人没有未来,那就只能更加强烈地去追求、去相爱。没有痛苦。我就像点汉堡一样地说,我爱你。不管是满面堆笑的女人、眼泪汪汪的女人还是爱答不理的女人。
“就像点汉堡一样地说我爱你”这种说法,正中摄影的本质。如果对眼前的事物没有反应,那么摄影也就不会发生,而凝视关系则仅仅因为眼睛离开镜头就结束了。这是一种必须急速冷却的、像过山车一般的爱情。照相机的功能就是产生这种冷酷的、瞬间式的人际关系。"},{"img":"2109/10/aad09f54628237e9b06234cd7846a79d.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img":"2109/10/809d8fee047934df8b5fa7e09f9a6e8f.jpg","width":2047,"height":1536,"content":"","text":"* 将血液都涌入眼睛吧。
刚开始学习拍照时我这样练习:每天对着同一个物体拍30张照片、连续拍摄10天。现在仍是如此(行为的刻意性减少),拍摄的对象由被摆设的固定物体变为了街道。从某些方面来说,这和中平卓马在法国对着墙角所做的事情没什么不同。
这种方式对“技艺”的提升并没有太大帮助(在我看来,摄影并非制图术,技艺毫无价值,它等同谎言,只会蒙蔽双眼。)它提供了一个过程——观察、对话、思考的过程,外观、意义、距离等要素,都在不经意间得到确认。
作为交换,生理上的厌恶同时存在着。
总要疯狂起来,从头顶到脚趾,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这种逼迫,假设哪天受了伤,甚至伤口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无数“眼睛”。"},{"img":"2109/10/7fcf68205f2c3ff799f29204b19ee244.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 与罗丹不同,他(布朗库西)亲自动手,而且常常省略做模型的阶段,直接在他选用的材料——石头或木头——上进行雕刻来完成作品。这种方法是崭新的,它回归到了“低贱的”材料上去,而不是采用在大理石上雕刻或用青铜铸模的传统方法…
都为部落和远古艺术而倾倒,被其无拘无束的直率和简单造型中蕴含的情感力量深深吸引。这些现代艺术家和那些与人类同样古老的故事从此紧紧的连接在一起,他们的作品回溯过去,也通向未来。
——Will Gompertz 《现代艺术150年》p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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