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g":"2109/28/084ee125b64f31cab4e74401d710eb2d.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img":"2109/28/c0605bc59fb431a4b486faa411b29912.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 “所有的雕像皆为其轮廓内的囚犯而已。这效果是累积而成的。你会察觉这些形体存在于一种可怕的压抑之下,一种无形的压力抑制着从任何一个如指尖般细小表面挣脱而出的可能性。罗丹宣称:雕塑不过是压缩与突起的艺术罢了,不会逃出这个范围。这些形体似乎被迫回它们原有的材质上:如果同样的压力续增,三维空间的雕塑会变成一种浅浮雕;再增加的话,浅浮雕将变成墙上的印痕。这些因压抑而受苦的形体们,缄默地立在这里(Hotel de Biron的罗丹美术馆)。”
…
所有的肢体皆松弛无力,人体拥抱大地,有人晕倒在地上。倾倒的女神柱(caryatid)仍承受着石头压下的重力。女体蜷曲着宛如被压缩藏匿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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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你将大家看作了罗丹创造出的雕塑的样子了?”
A:“将戾气压入薄薄的皮肤而成的形体、不断膨胀着的状态,戾气的注入直至爆炸前的一刻仍未停止。我们快不能被称为人了。”
Q:“因为欲望?”
A:“焦虑源于压力,压力来自时代——一个无法躲避的对象。我们被裹挟着向前驶去,即便自认为舵手的人亦无法逃离。与其归咎于欲望,不如说无法选择、无法拒绝。是他将她逼入墙角,还是她使他陷入癫狂,这个问题就像是确定他为何流浪在草地上裹着棉被睡觉一样难以回答。个体本身没有任何特殊性。”"},{"img":"2109/28/8a827253cd213232a2b27a3689f3b956.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img":"2109/28/14a421c935923b83a5258ab99c875514.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 梧桐树叶的颜色已经转成黄褐色,阴沉的天色下一片枯寂。路上静悄悄的,宿醉后的我昏沉地挪动着脚步,脑中连漫无涯埃的空想也没有,只是四处乱走着。直到某片树叶落在眼前时才回住处。"},{"img":"2109/28/04a6cbfd6fbc3547a126749e7a0db739.jpg","width":1200,"height":795,"content":"","text":"* 被囚禁在挂着帷幕的暗室内,在昼夜颠倒中做着违背自身意志的事,这种现状已经持续三四天,除了最深处的厌恶(厌恶比喜爱的情绪来得更为直接、深刻且持久),有的只是生理上的疲惫。我被撕碎。
今天清晨的第一缕光洒在刚躺在床上的我的身上,侧身看着它,如此明亮,在升入天堂的瞬间,也如此的被阳光包围着。在它的怀抱里,我被慢慢的重新拼凑起来。一动不动,无比满足。"},{"img":"2109/28/4e0d0a4da45930a8a09bd65f37e8580c.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 Agfa 1.4 晴天顺光——以她命名的颜色,从“母亲的拼布”中来。
被阳光灼烧的花,移植自20年前的那个砖砌的花坛之中,在同样的凝视下,保有原先的色泽。我趴在花蕊之上。"},{"img":"2109/28/ab8aa9bfe8a53888835957215542899b.jpg","width":795,"height":1200,"content":"","text":"* 你知道艾克吧?时间刺客。他可以随时回头看到4秒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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