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g":"2202/20/83b7ec488c0b39a28df2f77d29a5e2d6.jpg","width":878,"height":1170,"content":"","text":"从思想和行为上,他可以用这种方法发现并确定一半的自己,而否定另一半的自己并与之抗争到底……
我们说的其实是一种在常人生活中随处可见的元素,就跟我们平时说收支平衡一样常见。无非是在人类行为中数不清的极端和对立面中寻求一个折中的说法。如果我们从对立的东西中取其一对以此类推,比如虔诚自律与放任纵欲,我们就很容易理解了。对于一个人来说,这完全是开放的,他既可以将自己献身于精神世界、寻求上帝的眷顾和圣洁的理想,另一方面,他同样也可以将自己彻底放任于生命的本能、肉体的欲望,并将所有的努力都倾面数付诸瞬间的欢愉。走前一条路你可以做个圣人、经历精神的殉难并得到上帝的眷顾,走另一条则可以做个放荡之徒、得到肉体的享受并为堕落的魔鬼所垂青。现在你正处在二者之间,站在大路中央,这正是有产者们追寻的路。他决计不会向任何一方缴械投降,无论是纵欲的贪念还是禁欲主义。他也绝不会以身殉道或甘于自己的堕落毁灭。恰恰相反,他的理想既不是自暴自弃也不是得到身份的自我认同。他为之努力的东西既不神圣又不邪恶。他只是单纯地仇恨一切。他或许已经准备好侍奉上帝,却又不会放奔物质享受。他已经准备好刚正不阿,却也愿意在这世上活得简单舒适。
简而言之,他的目标是为自己在两种极端中建造一个温和的栖身之地,没有暴风骤雨,而他也确实成功了,尽管是以那种极端的生活才有的力道和紧张感为代价。除了以自我为代价,没有人能过上热情而充满紧张感的生活。
现在的有产阶级将自我看得比什么都宝贵 (就跟他所拥有的那个初级的自我一样)。所以他消耗了生命中的激进,却获得了存在与安全……
RECORD & DOCUMENT & IMAGE??
或者在数不清的极端和对立面中寻求一个折中的方式?又或者只有记录存在?
只有实践才能证明,实践——需要时间和数量的累积,它们再经不起等待。"},{"img":"2202/20/3eada26af44c34db805c977ab6476f5b.jpg","width":877,"height":1170,"content":"","text":"现在月亮出来了,几许月光射进灰扑扑的窗户;窗户如一册摊开的书大小,月光照到木烟囱上。冷灰周围一滩月光。
她脱了衬衣和内衣,我看得到她的乳房,每一个刚好大过一只木勺的勺碗。她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我看到乳房的黑色乳头滴着牛奶……
拍摄不受意义驱使,也不产生意义(那是编辑的工作)。不是他选择,而是我看到。若拍摄了相同的照片,那只是两人在某刻达成了一致,像写作时选用了同样的文字一样,没什么奇怪(经验的共通及可分享性给予了“重复”的可能)。
摄影从不是一个晦涩的东西,相反,它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看见、拍摄,像视觉信息从眼睛进入大脑那样通过镜头进入相机(相机自会处理)。
现在它变得看起来如此复杂,是某些势力试图关闭大门保证自身权益的结果(真正的探索者、颠覆者除外)。他们不看相机,那不过是他们用来自我表现的一个工具,随时可以抛弃。他们利用摄影哗众取宠,却从未想过对摄影的背叛也是对世界的背叛。"},{"img":"2202/20/da8b87b146f33ca4ac44a4322753bbcf.jpg","width":877,"height":1169,"content":"","text":"身体——内外部的结界、反应的感知来源,在传递经验的诸多尝试中,身体性是最为直接且有效的途径。
摄影,和写作、绘画等艺术方式都有传递经验的使命,“身体性”是否居于其中不是一个应质疑的问题——观看本身就依赖于身体。
在拍摄前便刻意追求将“身体性”摘出表现,并将所得符合预期且“该部分”得到强调的素材集结成册,向极端方向前行有助于思考、求证、传达某种理论,此时,便是一种关于身体性的摄影理论。"},{"img":"2202/20/b0fedc2331563ccfbb4780e0e0b8c432.jpg","width":878,"height":1170,"content":"","text":"城市摆脱了自然又在向往自然——一种按人类秩序创造的景观。他们建立只供观看的景观,大门从未设立。进入山谷需要时间和距离,相较过程(旅途)而言,那里不是目的所在。他们知道还要回到城市之中,站在景观前。
消费主义的魔鬼在作祟,金钱就像个父亲——给予他们想象力的许诺——另一种生活方式。"},{"img":"2202/20/a75a07fbbe2c39e8a1b4f0f62abdc0bb.jpg","width":878,"height":1170,"content":"","text":"看到那只眼睛,我看到了真相。科卡迪尔不会回来了,或者,她回来的时候什么也不是。
思念已不存在之物而突发的悲痛,就像突然发现一只罐子摔成碎片。你独自拾起碎片,试看将它们拼在一起,然后小心翼翼地一一黏合。最后罐子虽重新组合起来,但它已不复从前。它变得有瑕疵,却又更珍贵。可与之相比的是别离后留存于记忆中的一个珍爱的地方或人。
未来暂已缩小,过去已遭裁减。同时,媒体用前所未有的大量影像包围人们,许多是脸的影像。面孔接连不断地刺激忌妒、新的欲求、野心,或混杂无力感的怜悯。此外,这些面孔都经过处理和筛选,以便极尽聒噪之能事,让一个诉求超越另一个诉求,并消除下一个诉求。结果人们变得依赖此种非人的噪音,证明自己还活着!
这些非观赏之用的肖像画(法扬肖像)只是描述了“此时此地的你”,这些不是肖像画,而是他们的注视,是他们观看的经验。它们只是声明自己的存在,自己还活着……"},{"img":"2202/20/3bb60571e06e30d89a8df8b3743e537a.jpg","width":878,"height":1170,"content":"","text":"现在是迁移的时代,亦即别离无止境的时代,一个充满别离记忆的时代。不再耐心的等一棵小树苗长大,我要你现在。"},{"img":"2202/20/fd918303c08235d48178b92a35d22231.jpg","width":878,"height":1170,"content":"","text":"前方的景观早被默念,陌生感随专注的消失而去。心情!给眼睛镀上了“它像什么”的薄膜——经验的观看没有意外发生。左脚重复右脚,此时行走就是一次次的重复确认,加深那些早已相信了的。"},{"img":"2202/20/3c4372bb38233a3da693b3d60ea602ef.jpg","width":878,"height":1170,"content":"","text":"对刚刚拍摄的照片有了一种近乎生理的厌恶,这种厌恶只会发生在拍摄完成后。人对先前的自己和曾做的事总是充满厌恶的。"},{"img":"2202/20/cbb04bb6a0e23dbdac53330e9e2f8716.jpg","width":878,"height":1170,"content":"","text":"在不知道如何观察眼前的街道时,我曾试图将其解构——重组,用“软件”重新建模,这是窗户、这是A楼、这是路、这是石头、这是灯…我在某一阶段认为这是一种逃避的、不敢思考的、只停留在表面深处的偷懒行径。诚恳地说,在这种观看的方式中,对象的“特殊性”(意义)被抛弃(和崩坏不用)。和用过去蒙住双眼的方式相比,它们都是观看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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