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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南瓜粥的时候恰好正在看John Berger《约定》中的“一坨屎 A LOAD OF SHIT”,粥做得粘稠极了,米饭中夹杂些黄色的南瓜,看起来正像那坨屎。书中关于屎的描述摘录如下:
我开始干活,从厕所里清出粪便,装上手推车,再倒进坑里,但是不管我多么冷静,仍然不时地感到一丝怒气涌上心头。可是为什么呢,或者为谁生气呢?我想,这怒气是一种返祖现象。在任何语言中,“屎!”都是一句盛怒之下骂人的话。屎是人们“人们竭力想摆脱的东西。猫会用爪子刨土把屎掩盖起来。人类则以他们的屎的名义咒骂。我正在铲除的这玩意儿的名字,终于在我身上激起了一阵毫无理性的怒火。狗屎!”
…
“我把手推车向上掀起来,粪便就顺势哗啦啦地滑了下去。于是这难闻的、可恶的恶臭,意识形态般地刺激和烦扰着我们的感官。这是衰败的气味,随之而来的,是分解和腐烂的气味。无疑,这是死亡的气息。但是,它和羞耻、罪孽或邪恶——就像憎恨肉体的清教主义一贯教导我们的那样——毫不相干。”
我去洗手间立刻拉了一泡屎,仔细盯着它,关于乡村旱厕的生理记忆和经验涌到鼻腔、喉咙——被太阳晒干发黑、被大量苍蝇围绕着的这坨屎。他的描述准确极了。
——记于午前
或是近期睡眠不稳的原因,整日打不起精神,今天全身莫名也酸痛起来。在卢湾走了走,注意力四处飘散,没拍到什么东西。在复兴公园的海棠花树下坐着看了会书,傍晚降温还是比较明显的。
从明日早睡早起养好身体,耐心的将摄影做好才行。
2023-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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