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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探望苑遥时拍下的记录影像,黑白胶卷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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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刻之前,我都不会哭的。
我抱着怎么样的心情来打电话。
我的通话记录里一般只有快递小哥和外卖商家,我是害怕跟人通话的。
手机响着提示音的时候,我都在想,我和你一直以来信奉的生死原则是,如果我的朋友要离开了,我会祝福她解脱,我不会千方百计流着泪挽留她的生命,倒是要目送着你们离开,我们也终有一天要在彼岸相见的。
直到那一刻之前,我都是这么想的。
电话让人的声音扭曲了,接通电话的时候你说“你是谁”,我没有认出你的声音,我在彷徨着这是不是急救车上的医护人员提你接的电话;你也没有认出我的声音,你说你没想到会有人打电话给你。
直到你哭着的声音像是要把那颗病了很久的心脏吐出来一般叫喊着,叫喊着:
不要死,你的偶还没有做完。
祂们还在工厂里等着你,祂们不要被变成一堆垃圾被扔掉。
其实人哭的时候也不知道在哭什么,不舍的时候也不知道在不舍什么。大脑是会割裂成两片的,一片大脑在混沌之中哭泣,哭得我开始打嗝,哭得我家猫都跑来围观我;另一片大脑是冷静到恐怖的,编辑消息给白天工作的拍摄组请假、文字冷静到没有漏洞,安慰你的朋友再安慰你,再问你在什么医院。
幸好眼泪是不会渗到手机那边的。
哭到眼框发痛,我还能想起前段时间学完了日语的命令式,哭得我以为大脑模糊了我却记得命令式要说:
「生き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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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小
大鱼Da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