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过年

回家过年

摄影：洪小漩

出镜：家人

过年前后，因为一本电影，让“热辣滚烫”这几个字无处不在。

包括新闻标题，翻来覆去，都是它。例如，春节文旅消费“热辣滚烫”，成为拉动居民消费主力军。

的确，这个春节，身边朋友分散在五湖四海，哈尔滨、福建、云南……大家似乎都在异地找到了久违的快乐。

相比下，我的年似乎过得寡淡了些。按部就班，奔波在上虞和浦江之间。

爷爷奶奶已是耄耋之年，唯有在春节期间等来了如同候鸟一样迁徙的子女和孙辈。于我们而言，只有过年的短暂相伴，才能少些抱歉。

年二九，从杭州出发，直接忽略市区的家，奔着村里爷爷奶奶的住处而去。等我和阿科抵达，长房一家子孙就到齐了。

回到家我发现，因年前流感肆虐，从一直吸鼻子的菲比，到卧床不起的奶奶，家中几无幸免。而哑着嗓子的婆婆，即便发着烧昏昏沉沉，也忙碌在大扫除和一日三餐的筹备中。

抓紧时间，我和阿科去采购了食材、鞭炮，做着力所能及的琐事。

饭点，婆婆将布满菜的饭碗端到奶奶的床前，奶奶勉强撑起身子吃下。其他人则在中厅围着八仙桌入座吃饭，期间插几句家长里短。

所幸的是，假期里天气不错，阳光恰到好处。奶奶可以坐在门前的竹椅上晒晒太阳，慢吞吞地叮嘱一旁的爷爷诸多事宜。菲比则剥开一个橘子，小手直抵到阿太嘴边，“阿太，你吃。”

纵使阿太摆手，她也没有分毫作罢的意思，直至喂进嘴里才心满意足。

在上虞的日子，几乎日日不是在走亲戚便是招待亲戚。虽然，大部分往来的亲属我并不熟悉，但是看着大家聊天，听个五分懂，也觉得有趣。

期间，陪外婆看了越剧，陪爷爷奶奶去秀峰山拜了菩萨。觉得日子过得真是妥帖。

盼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