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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摄这些照片的目的在于将人放置在一种环境当中,去审视他们与环境之间的关系。相对于刻意地将人的身份(例如小孩,老人,工人,闲人等等)与其所处的环境统一起来,我的做法是让他们相对独立:人是人,环境是环境。我在捕捉和渲染环境的时候,尝试赋予其一种绘画式的风格,而人就生活在里面:他们或许在钓鱼,或许在工作,或许在心不在焉地骑车,或许在享受午后的阳光。我在拍摄每一张照片的时候都是首先注意到了这种绘画式的环境,然后才注意到其中人的存在。与其说这是一种不协调地融合,我更愿意将其表达为渴望将现实当中转瞬即逝的无意义附着在一种精致的永恒当中。
随着工业化进程的高速推进,画面中的人每天每时每刻都在经历着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陌生的过程:那个在火车站提着包的人可能在一个月以前提着同样的包进入这里,而当时的火车站还是他所熟悉的,从小看到大的老式火车站;演唱会结束了,工地上的工人们爬上脚手架一点一点地拆掉它,而谁又知道,在未来的某一时刻,可能是一周以后,可能是半个月以后,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或是所有人又将会来到这里,来到这个广场,将同样的脚手架零件再一点一点地搭起来……这些人并没有选择周遭环境的权利,他们被包围,被审视,被消化,被改造;他们在巨大而精致的环境面前显得渺小而粗糙,没有脸孔,没有身份,没有情绪,一切的意义都由他们所处的环境来赋予。而这也是我为什么将环境渲染成了一种绘画式的风格:在这样的环境中,每个粗糙的、无意义的个体的人,被赋予了绘画般的精致,这对于他们来说是瞬间的精致,就像头顶突然飘过了那些云,眼前突然亮起了那些风景一样;但对我这个摄影主体来说,他们两者都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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