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记得30岁前的最后一次旅行回来,我一直对《async》保持慎听的态度,在那之前我曾无数次打开它,幻想着有一天我会带着这陌生的声音去往何处,直到我发现,这些声音竟和未知但又充满救赎的经验完全重合,最终被我定格进乍到的每一个瞬间,构成一次次限量精准的记忆。
我找不到何时何地再打开它的理由,仿佛一旦触及就像漏光的胶片一样,久而久之午夜的房间就成了重逢的暗室。
如今,不分昼夜的回荡,越是执着的寻觅,来路越是模糊不清,像梦破碎了一样惶然无助……
终曲过后,也许是该重新出发了,并且永远相信会抵达更远。
谢谢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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