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晒笋干梅菜的季节

摄影：洪小漩

出镜：家人

清明假期之前，送菲比和婆婆回上虞一趟。

先去的外婆家，婆婆帮着外婆一起做了清明粿，笋丁咸菜肉末馅和豆沙馅，蒸熟了后，我顾不得烫嘴，一口气吃了两三个。

离开时，外婆招呼婆婆：在这住几天么。

婆婆说：没空，下次还来的。

回去路上，阿科私下和我说，婆婆此番是要回去帮爷爷奶奶张罗晾晒笋干，所以抽不出时间来帮外婆的忙。

的确，到了上虞人制作梅菜笋干的季节了。其实，驱车在上虞章镇的大街小巷，我已经嗅到了潮湿的香气，是煮熟的笋干梅菜晾晒在户外，由风送来的亲切香味。

清明前后，正是时候。在春笋破土之际，村民们赶季节，忙碌着掘笋、洗笋、煮笋和晒笋。爷爷奶奶也不例外。回到爷爷奶奶家，一进院子，就看到奶奶忙着张罗晾晒的相关事宜。

菲比毫不陌生，叫唤着“阿太，我回来啦”，然后径直进了屋。我和阿科也大包小包地往家里搬东西。来回几趟，堆了一地。

阿科很快换好迷彩服和胶鞋，他要在仅有的休息日里，尽可能地帮爷爷奶奶多掘点笋。几乎除了吃饭睡觉，他都在山上忙活着。

见我们回家，奶奶安排宰了一只老鸭。我和婆婆拔鸭毛废了老劲，最后甚至连老虎钳都用上了。

菲比是最快乐的人，她一会儿跟着这个阿太下地除草，差点把豆苗连根拔起；一会儿跟着另一个阿太去摘些自种的菠菜，顺便摘些鲜黄可爱的菜花，插进背带裤胸前的小口袋；亦或是，跟在洗衣服的奶奶身边，想展示她不知道从哪里拾来的战利品。

阿科从山上折了一支杜鹃花送给菲比，菲比拿着费劲，却依然尽力举高，开心地向我展示道：妈妈，你看我有一把花的伞。

她太开心，我很羡慕。

得知我们回家，堂弟一家也来了。小姐弟俩难得相聚，菲比的主动显然是吓坏了弟弟，一个劲地往妈妈怀里钻。菲比有点失落。

婆婆张罗了一大桌菜，难得的团圆饭。吃完以后，我和阿科又将变回在杭务工人员。

哪里有故事，哪里的饭菜香。